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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第8章 风雨如晦13

烈火凤凰 幻想3000 11007 2024-03-06 00:35

  通天长老看到白无瑕望着自己,知道她心中所想,她希望自己离开圣主的身边,直面她精神力的的冲击。

  这么多年来,通天长老在“门”内虽为圣主之下第一人,但其实他对圣主所知也是甚少。

  一直以来,圣主下达的命令都以意念的方式进行传达,即便“寂灭之门”已经开启,通天长老都不清楚圣主是一种什么样的存在。

  眼前躺着的中年男子显然不是圣主本体,只是圣主暂居的一具躯壳。

  那么圣主是否有本体?

  寄居在那中年男子身体里的是圣主的全部还是一部分的意识或能量?

  “寂灭之门”为什么会突然开启?

  圣主下一步有什么计划和行动?

  通天长老也都不清楚。

  不过,通天长老知道自己无须清楚,他的力量是圣主赐予的,在圣主绝对的力量面前,他只要做到绝对的服从即可。

  对于让白无瑕跳双生之舞,也非圣主的命令,圣主传达给通天长老的指令是想了解白无瑕的精神力达到什么样的水准,而通天长老自己觉得通过这种的方式比较合适。

  圣主也并非沉睡不醒,而在一直观察白无瑕的精神力,虽然没有传达指令,但通天长老隐隐地感到,圣主应该了解得也差不多了。

  通天长老相信自己的意志力比绝地、刑人要强大,但却也没有绝对把握能够抵御白无瑕的精神力,这么躲在圣主的身后,不仅会被白无瑕,甚至会被圣主看轻。

  他考虑了片刻道:“这样,听夜双生说,你和蓝小姐相恋,关系亲密无间,我着实很感兴趣,不如表现一下你们间的恩爱,我会在近处好好欣赏的。”

  白无瑕一愣道:“通天长老,你如想看百合之欢,我和白双生演好了。”

  通天长老道:“你和白双生又没那层关系,我希望看到是你们俩的,否则圣女有什么别的法子请继续。”

  蓝星月碰了碰白无瑕胳膊,轻声道:“无瑕,就这样吧。”

  白无瑕皱了皱眉道:“我不想把你扯进来。”

  蓝星月道:“你我还分什么彼此,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拖着没有任何意义。”

  蓝星月的性子要比白无瑕急些,虽然那个所谓的圣主醒来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但她不愿白无瑕再进行那些污秽不堪的表演。

  白无瑕还在犹豫,蓝星月转过身一把抱住了她,娇艳的红唇压在她的唇上。

  白无瑕一愣,心中幽幽叹了一口气,皓齿轻启,轻轻吮吸住了她柔腻的舌尖。

  两人亲吻时,通天老天缓缓站了起来,向她们走了过去。

  这是白无瑕和蓝星月第一次在男人面前亲热,虽感受着强烈的羞耻,但依然心怀希望。

  白无瑕甚至想到,如果圣主不同意她脱离“门”,她会假意答应,一切等离开这里后再做打算。

  毕竟他们让自己做了“门”的圣女,给了她那么多的资源,自己一定有什么样重要的作用。

  所以,只要表现出顺从,圣主与长老们应该不会太为难自己。

  但白无瑕不知道,今天是她人生苦难岁月的开始,之后,她会与更多的男人面前和蓝星月交欢,甚至还有她的母亲也会一起加入进来。

  此时,她眼前仍存光亮,彼此,她心中只有黑暗。

  白无瑕将八分精神力放在通天长老身上,余下两分用来激发自己与蓝星月的情欲。

  白无瑕发现蓝星月似乎比她更加专注,根本不理会台下台下男人充满邪欲的目光。

  在一番热吻后,蓝星月搂着白无瑕的纤腰,低下头,亲着胸口的巍巍雪峰。

  白无瑕正想用什么方式进行回应,但感觉蓝星月搂着她有些紧,好象告诉她,你站着别动,我会用我的方式让你快乐。

  是蓝星月希望用这样方式衬托她是圣女的高贵?

  还是蓝星月此时不太想自己去抚慰她?

  毕竟在男人面前做这样事非常羞耻,或许她需要有一个适应的过程。

  白无瑕一时没太明白蓝星月的意图,便立着任她亲吻。

  柔软的红唇吻遍了雪峰每一处,之后又将艳红的蓓蕾含进嘴里,白无瑕顿时感到胸口又麻又痒,忍不住轻轻呻吟了起来。

  很快,雪峰之巅的蓓蕾傲立绽放,就象两颗璀璨夺目的红宝石,在一片雪白中艳丽无比。

  在白无瑕销魂的呻吟中,蓝星月慢慢蹲了下去,跪在白无瑕的双腿间,柔软的唇贴在如婴儿般光洁的私处上,又轻轻地吻了起来。

  白无瑕暗暗观察着通天长老的反应,他的意志力要比其他两位长老强大许多,眼神虽充盈着强烈着渴望,但还察觉不到一丝失控的迹象。

  要过他一关,要比想象中更困难。

  白无瑕暂时也不去管他,那次长达24小时的试炼告诉她,必须要有足够的耐心。

  她放松心情,尽可能忽视因男人注视而带来的羞耻感,感受着蓝星月温润柔软的舌尖给自己带来阵阵欢愉。

  白无瑕觉得老天对自己并不公平,让她十六岁就失去了母亲呵护,备受男人的欺凌。

  但又觉得老天还是仁慈的,自己和妈妈终于团聚了,上天更将这样的一个美好如玉的女子送给了自己。

  初见蓝星月,第一印象便是她独一无二的英气,她就象一柄利剑,象一颗钻石,无坚不摧,却又闪亮而耀眼。

  自己曾经在孤苦无依的时候仰望过她,在命运的指引下,她又在强大之后俯视着她。

  在遇到蓝星月之前,白无瑕虽痛恨男人,但却没想过自己是个百合。

  虽然偶尔会在凌梦蝶身上寻找性爱的乐趣,但她虽有女人的容貌,却是一个双性人。

  白无瑕从没喜欢过她,只是她作为一个忠心耿耿的部下,并不讨厌而已。

  带着报复戏谑的味道夺走了蓝星月的童贞,虽然对她有一些的好感,但别说是爱,就是喜欢都有那么一丝勉强。

  不知为何,和蓝星月在一起,她的性欲特别旺盛。

  只要两人共处一室,她就忍不住浑身燥热,想去摸她,想要她来亲自己。

  可以这样说,蓝星月对白无瑕的爱,在白无瑕击败她那一刹那便已产生了,之后为什么越爱越深,她自己也搞不明白。

  而白无瑕对她爱则有点象男人,先有性,而后有爱。

  蓝星月对性的渴求远没有白无瑕强烈,几天有一次她已经很满足了。

  这和她的经历有关,蓝星月虽不是西藏训练营长大,但凤的自律与节制对她还是有很大的影响。

  而白无瑕在通过双生试炼后,性欲一直非常旺盛,毕竟这样的试炼对女人的心理、生理带来的影响非常大。

  因为并没有真正喜欢上蓝星月,两人欢爱时,白无瑕总是非常霸道甚至蛮横。

  她很喜欢蓝星月亲自己,特别是亲自己的私处,因为不能弄破处女膜,所以只能亲吻花穴外面,就象隔靴搔痒,需要很长时间她才能达到彻底的亢奋。

  当白无瑕看着蓝星月趴伏在自己双腿间亲着自己的花穴时,总忍不住想去搞她,蓝星月很快被她弄出了高潮,而她仍没有满足。

  于是蓝星月只能又趴着继续亲,亲得自她兴奋起便又去搞她,如果自己还没满足,便再让她再亲。

  有一次,两人在一个有镜子的房间里欢爱,她已经把蓝星月弄出两次高潮,可是自己还没有满足。

  在蓝星月继续在亲她的时候,她突然也想亲她的花穴,于是便让她身体转了个方向。

  在蓝星月身体调换方向时,白无瑕的目光越过雪白浑圆的翘臀、越过线条迷人的背脊,突然,她看到对面镜子中,蓝星月美丽英气的脸庞露出一丝委屈的神情。

  就好象一个孩子,通过努力考了九十九分,她感到自己已经尽力了,但却因为没有考一百分,没有得到她最在意的人的表扬。

  蓝星月这个委屈的表情一下戳到白无瑕心中最柔软的地方,她回想起自己对她的所做所为,自己把蓝星月当成自己喜欢的人了吗?

  没有。

  自己还带着报复的心理,自己在一次次地玩弄着她。

  一个象剑一样锋利女子,一个象钻石一般璀璨的女子,她并不是普通人,是一名有着强大的力量的凤战士。

  是什么让她这样任凭自己摆布,让她做什么她就什么而毫无怨言?

  那一瞬间,白无瑕的心蓦地变得火一样的炽热,她将蓝星月转了过来,脸上已没有那一闪而过的委屈,看着她如花一样的笑容,她知道蓝星月真正走进了自己的心中。

  想到过往,白无瑕人热了起来,她一下坐在地毯上,将蓝星月紧紧抱住。

  令世人惊叹的绝美胴体紧紧缠绕在一起,就象传说中一株二艳,并蒂同根的双生花。

  突然,通天长老脸色大变,一个箭步冲到两人的身边,一把抓住蓝星月胳膊。

  通天长老就这样踏入地毯,白无瑕还没来得及高兴,只见他发力一扯,将蓝星月从她身边拖开。

  蓝星月猝不及防,身体在地上打了几个滚,方一跃而起。

  因为不知到底发生什么变故,她凝聚功力,全神戒备,做好战斗准备。

  “圣女,你已经破身!何时破的身!”通天长老道颤抖声问道。

  原来两人在情浓之时,亢奋中的蓝星月就象昨晚一样,将手指伸入白无瑕的花穴中。

  白无瑕看了通天长老一眼淡然道:“没几日,所以我说不能再当什么圣女了。”

  通天长老不再言语,走到平台下,跪拜了下去。

  其实令白无瑕保持童贞之身,同样不是圣主的意思。

  圣主曾告诉通天长老,要他以“门”的力量帮助白无瑕成长,等他苏醒后,会以交媾的方式来吸取她身上的力量。

  既然需要交媾,为了表示对圣主的无上敬意,通天长老不仅自己不敢打白无瑕的主意,更令她必须保持着处子之身。

  通天长老诚惶诚恐向圣主请罪,圣主用意念告诉通天长老,他并不在意,通天长老这才才松了一口气。

  突然,圣主缓缓从平台上坐了起来,随着他每一个动作,身上肌肉一块块不断地鼓胀起来,等他走下平台,人整整高了一个头,体型也大了整整一圈,一身虬结凸起的肌肉比健美运动员还要强壮许多倍。

  通天长老站在圣主的身侧道:“圣女,圣主让你过去。”

  看到一个长相平凡的微胖中年男子突然变成魔神般的存在,白无瑕心中感到一丝恐惧道:“叫我过去干什么?”

  通过长老道:“圣主要和你交合。”

  白无瑕立刻瞪大了眼睛,惊得说不出话,这个什么圣主一醒过来就变成这么个恐怖模样,然后立马就说要交合,哪怕她有奉献身体才能脱离“门”的准备,这实在太过惊悚了吧。

  白无瑕立刻道:“我不愿意!”

  通天长老道:“圣女,这是你荣幸,交合之后,圣主会赐予你无上的力量。”

  看到如此诡异的画面,蓝星月也是惊得张大了嘴巴,听到通天长老要白无瑕和这么个怪物交合,她立刻缓缓向白无瑕走去,虽明知不敌,但总要一搏。

  没有几步,夜双生和白双生挡在她的身前。

  白无瑕再次大声道:“我不愿意!”

  尽管“门”是给予她很多东西,哪怕她愿意用自己身体来交换,但面对着这么一个怪物,没有任何解释,没有任何承诺,要自己去和他交合,她哪里会肯。

  通天长老道:“圣主的命令不可违抗。”

  说着三位长老齐齐地向白无瑕飞掠而来。

  蓝星月大喝一声,拚了命向白无瑕冲去。

  但刚迈出一步,一股精神力传来,定往了她的身形。

  夜双生一掌拍在她肩上,蓝星月踉跄而退。

  而另一边,白无瑕的精神力无法同时定住三人,刑人长老绕到她的身后,轻轻一掌拍在她背上,白无瑕赤裸的身体向圣主飞去。

  如同魔神一般圣主待白无瑕飞到自己身前,粗壮的手臂一展,猛地抓住她小腿。

  在白无瑕还没反应过来时,圣主的胳膊一收,她修长的双腿如剪刀般穿过圣主身体两边,胯间的庞然巨物象昂起头的巨蛇,对准了白无瑕毫无遮掩的花穴。

  只听“噗呲”一声,白无瑕从未被男人进入过的花穴已被圣主粗若儿臂的肉棒彻底贯通。

  从被刑人长老托向半空,到圣主的巨棒刺穿花穴,只有一、二秒的时间,白无瑕一时都还没反应过。

  胯间立刻传来撕裂般疼痛,她低头看去,两人身体已紧紧贴合在一起,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已被圣主强奸了。

  她大叫起来,试图用精神力定住他的行动,并手掌击打着他的脑袋、胸口,但圣主就象一座大山巍然不动。

  突然,塞满花穴中的肉棒迅速膨胀起来,仍留在花穴外面的一小段肉棒竟有碗口般粗细,里面更不知道有多大。

  身体炸裂般的疼痛令白无瑕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她象一个溺水之人,细细的胳膊胡乱舞动,想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到。

  这个时候,白无瑕已失去思考能力,完是凭着本能在挣扎。

  在圣主的肉棒几乎撑裂花穴时,白无瑕感到自己身体里有什么东西通过肉棒与花穴的连结,迅速被吸入到对方身体里。

  豆大的汗珠冒了出来,不一刻,白无瑕整个人就象是从水里捞起来的一样。

  那边的战斗刚刚结束,虽然蓝星月武功高于两人,但对方防不胜防的精神力令她落入绝对下风。

  等刑人长老加入战团,蓝星月更是无从抵抗。

  刑人长老找到一个机会,将一个针筒插进蓝星月的大腿,抑制真气的药物“门”也有。

  很快,蓝星月便失去了战斗力,在摔倒时,刑人长老从身后一把搂住了她,手掌紧紧握住她高耸的乳房。

  刚才,蓝星月打伤了她,刑人长老怀恨在心,当然不会错过报复的机会。

  他的五根手指深深陷入雪乳中,洁白的乳肉从指缝中挤压蹦跃出来,但蓝星月似乎浑然不觉,她望着白无瑕,叫着她的名字,却再也无法靠近她一步。

  突然,悬挂在圣主身上的白无瑕突然高兴地笑了起来,不是发疯发狂的笑,而是充满着喜悦的笑。

  这一刻,白无瑕真的很高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高兴,但就是很高兴。

  她还是能意识到自己正被人强奸,但好象还是很高兴,被人强奸了为什么还会高兴?

  白无瑕无法理解。

  或许是因为和妈妈团聚了吧,历尽千辛万苦终于把妈妈救了出来,怎么会不高兴。

  还有蓝星月呢?

  白无瑕四处张望,看到被刑人长老怀抱中的她。

  她原来在这里,怎么刑人长老抓着她的乳房?

  她和自己一样被人侵犯了。

  但为什么自己还是高兴?

  大概这个世界上有爱的人就会高兴吧。

  白无瑕又咯咯地笑起来。

  蓝星月看得毛骨耸然,这个样子居然还笑得出来,白无瑕大概受到刺激太深,已经神经错乱了。

  蓝星月更加担心,她拚命地挣扎,却怎么也挣不脱刑人长老铁铸般的胳膊。

  笑了一会儿,突然,白无瑕嘤嘤地哭了起来,越哭越伤心,泪水象是断线的珍珠般不停地往下滴落。

  自己真的被男人强奸了!

  蓝星月也又落到对方手里!

  刚刚和母亲团聚又要和她分离!

  老天为什么这么残忍,自己十六岁就被男人猥亵,后庭还被一个美国佬捅进去过,自己的命为什么会这样的苦。

  片刻之后,白无瑕突然感到自己不伤心,但下体很快传来阵阵难以抵挡的骚痒。

  白无瑕已经明白过来,自己之所以这样,是因为圣主对自己使用了精神力,激发并强化她正面负面的情绪。

  圣主的精神力远比她要强大,白无瑕试着催动自己的精神力,却发现这种神奇的能力突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她不再有控制人行动、强化人情绪的能力。

  白无瑕顿时感到无比的恐惧,就象身体某个重要的部件突然没了。

  还没等她完全回过神,高亢无比的肉欲象排山倒海的潮水席卷而来,她立刻高声的呻吟起来,悬挂着赤裸胴体痉挛挺动,几乎瞬间便已攀上欲望的巅峰,而且不止一次,她接二连三产生的性欲高潮令所有人目瞪口呆。

  看着白无瑕春情勃发、高潮迭起的模样,连蓝星月也知道是那个恐怖的圣主对她动了什么手脚,应该也是精神力一类的,白无瑕精神没有错乱,多少还是令她松了一口气。

  终于,白无瑕不停扑腾的身体静止了下来,软软挂在了圣主身上。

  圣主松开了手掌,白无瑕的身体居然没有一下子掉下去,圣主臌胀起来肉棒就象狗的生殖器,外面的有碗口粗,里面的竟然更大。

  虽然卡得很紧,但毕竟还是支撑不住她身体的重量,白无瑕就象一个人缓缓沉入海底,张开着四肢,身体往下不停坠落。

  在小半根肉棒显露出狰狞面目后,白无瑕才“卟嗵”一下快速地落在地上。

  “起来!”

  一道意念就象有人说话般在白无瑕心中响起。

  这个意念充满了无上的威严,充满了无穷无尽的力量。

  白无瑕不由自主地慢慢从地上爬了起来,还没等她站稳,那个意念如洪钟般响起:“跪下!”

  白无瑕不想跪,但双腿不停地瑟瑟颤抖,即便用手扶着也无济与事。

  终于,白无瑕抗不住那山一般威压,双膝一软跪在圣主面前。

  她想站起来,但无论她怎么努力都站不起来。

  意念再次在白无瑕心中响起:“愿意做神的仆人吗?我将赐予你无上的力量。”

  白无瑕想说不愿意,但这三个字在喉咙里打着转,竟然怎么也吐不出来。

  她想先虚与委蛇答应圣主,等离开这里再说。

  于是便说道:“我愿意。”

  刚说完,刑人长老推着蓝星月来到白无瑕的面前,神情中带着浓浓的惋惜。

  “杀了她。”圣主的意念再次传入白无瑕心中。

  这次白无瑕很快回答道:“不!我决不!”

  “你确定!”。

  白无瑕慢慢地站了起来坚定地道:“决不!”

  圣主没有再传来任何的意念,他慢慢走回平台,躺了下去。

  片刻,身上隆起的一块块的肌肉消退了下去,他又变成了那个相貌平平微胖的中年男子。

  “圣主同意我不做圣女了吗?”白无瑕将目光望向通天长老。

  “同意了。”通天长老爽快地道。

  这似乎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但白无瑕的心却猛地沉了下去,她从几个长老的眼神中看到了赤裸裸、不加丝毫掩遮的欲念。

  自己不再是这个所谓的圣女了,也意味着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对她还有蓝星月下手。

  白无瑕几乎可以百分百的确定,很快她和蓝星月又将遭受男人残酷无情的凌辱。

  刑人长老一直握着蓝星月雪乳的手掌再度收紧,更用力左右拧动,蓝星月疼得杏目圆睁,却紧咬牙关一声不吭。

  白无瑕双眼喷出怒火,走了过去抓住刑人长老的胳膊吼道:“刑人,你放手!”

  刑人长老哈哈大笑道:“心疼了吧,好好,我放手就是,你们亲热一个。”说着手臂一伸,绕过两人纤细的腰肢,将她们面对面抱在了一起。

  “放手!”

  白无瑕吼道。

  两人拚命挣扎,一起掰着象铁圈般绕在她们细腰上的胳膊。

  刑人哈哈大笑,竟将两人一起抱离了地面。

  白无瑕见掰不动对方的胳膊,怒极之下用自己的头猛撞对方脑袋。

  “咚”地一声,白无瑕眼冒金星,而刑人长老浑然没事。

  刑人长老的胳膊越收越紧,两人身体拚命后仰,但丰盈坚挺的雪乳还是紧紧贴在了一起。

  蓝星月忽然抓住了白无瑕的手道:“无瑕,你听我说。”

  白无瑕还在掰着刑人的胳膊,道:“你说。”

  蓝星月道:“无瑕,我们越反抗,他们就会越兴奋。有时,沉默与蔑视才是最有力的抗争,那些被囚禁在落凤岛上我的同伴们,她们一直都是这样做的。”

  白无瑕沉默了片刻,不再试图去掰她根本掰不动的胳膊,道:“星月,我明白了,我会这么做的。”

  蓝星月望着白无瑕道:“无瑕,等下……等下你真的感到很难过,想叫就叫,真想哭就哭,没事的,别死撑着。还有,如果他们利用我要你答应任何事,那怕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你都不要答应。因为你答应了第一件,就会有第二件,无休无止。无瑕,你能答应我吗?”

  白无瑕道:“那如果反过来呢?你能做到吗?”

  蓝星月顿时一愣,自己光想着她了,都没想着自己。

  对方如果利用白无瑕来威胁自己,只要不违背自己的信念,她会答应对方任何的事。

  犹豫了半晌,蓝星月才说道:“你和我不一样,哪怕你现在不是他们的圣女,至少曾经是,他们应该不会对你太过份的。”

  白无瑕道:“你想得太天真了。”

  面对这个问题,两人都感到无解。

  或许她们能做到以沉默与蔑视面对凌辱,但她们又如何愿意因为自己的沉默与蔑视带给彼此更大的痛苦。

  明明知道敌人用这样的方法是来羞辱她们的,但就象饮鸩止渴,知道是毒药,却还得一怀一怀不停地去喝。

  两人说话时,通天长老陷入了思考。圣主在陷入沉睡前传递了一些信息过来,他需要点时间消化一下。

  圣主告诉他,类似白无瑕这样人的一共有五个,全是女的。她们各自拥有一种神秘的力量,圣主需要通过交媾的方式来吸取她们的力量。

  目前,她们拥有的神秘力量还只觉醒了一部份,需要二次觉醒才能彻底激发。

  如果她们愿意臣服于圣主,圣主有办法令她们再次觉醒。

  如果不肯臣服,需要她们在无比绝望痛苦时,再受到强大的刺激才可能再次觉醒。

  通天长老问圣主,白无瑕和蓝星月是恋人关系,如果在白无瑕面前虐杀蓝星月,对白无瑕的刺激够不够强大。

  如果不行,还有她的母亲,杀了她母亲刺激应该更大。

  圣主给出了否定的答案,在白无瑕面前杀死蓝星月或她的母亲,的确会给她带来强大的刺激,但如果她的身心没有彻底坠入黑暗,没有彻底绝望,依然无法觉醒。

  而感受黑暗、走进黑暗、坠入黑暗最后被黑暗吞噬将是一个漫长的过程,并非一朝一夕能够达成。

  圣主只是告诉了他的目的,却没有给出达成这个目的的方法,具体怎么做需要几位长老共同商议。

  就在通天长老还在思考之时,抱着两人的刑人长老道:“通天,我们走吧,别打扰圣主休息。”

  所有人离开了石室,刑人长老抱着两人,神情之中露出不甘之色。

  在三人中,他排行第三,要等通天、绝地两人享受完她们才轮到自己,想到这里,手上的力气又大了几分,白无瑕、蓝星月两人纤细的腰肢象是要被折断一般。

  通天长老望着紧贴在一起白、蓝两人,心中有些犹豫。

  二个女的,他都喜欢,但总得考虑绝地、刑人的感受。

  自己只能选择其中一个,是选曾是圣女的白无瑕呢?

  还是选英姿飒爽的凤战士蓝星月?

  想了半天,通天长老最后还是选了白无瑕,毕竟自己对她已垂涎了那么多年。

  在山洞中的一个岔道口,通天长老抱起了白无瑕,还是公主抱,但白无瑕在年老高瘦干枯的通天长老怀中,画面是那样地违和,毫无美感可言;而蓝星月被绝地长老挟在肋下,虽然她身材高佻,但在黑色铁塔般的绝地长老肋下,却显得分外娇弱无助。

  相比公主抱,象是猎物一样被挟在肋下更加充斥着暴虐的味道。

  通天和绝地两人向着相反方向走去,白无瑕望向蓝星月,随着绝地长老大踏步前行,她雪白浑圆的翘臀和修长迷人的双腿象充气娃娃一样左右晃荡。

  她们将在不同的地方遭受男人的污辱,会不会她这样一去,自己就看不到她了?

  白无瑕感到一阵莫名的心慌。

  她想去叫蓝星月的名字,但最后还是忍着没叫。

  因为叫了会让她更加担心。

  在蓝星月即将消失在白无瑕视线中时,蓝星月终于转过头来。

  远远地,两人视线交织在了一起。

  这一瞬间,白无瑕感到在这黑暗的山洞中,她的眼睛却是那么地明亮。

  ********************

  姬冬赢半躺在床上,傲人的大长腿曲起分开两边,望着头埋在自己腿间的解菡嫣,她感到有些恍惚。

  自己到底怎么了?

  就在刚才,这个问题眼前年轻的凤战士不止一次问过她。

  但问题是姬冬赢也不知道自己倒底怎么了?

  在这十多年与魔教的战斗中,姬冬赢永远象一把最锋利的剑,永不犹豫更永不后退,一往无前而无坚不摧。

  她是凤之中最年轻的圣凤,是凤最强大的武器,也是凤的传说。

  大约在一年多前,姬冬赢脑海突然莫名出现一个念头,自己必须离开凤。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念头?

  姬冬赢百思不得其解。

  从那以后,这个念头便纠缠着她,日日夜夜永无休止。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这个念头令她无比确信,自己离开凤一定是个正确的选择。

  虽然确信这是正确的选择,但潜意识与思想中仍有强烈的反对声音。

  这是一种很难描述,也很难理解的感觉,好象脑袋里天天有几个小人在打架,姬冬赢整宿整宿的失眠,精神处于崩溃的边缘。

  最后,离开凤的念头占据了上风。

  是遁世隐居,还是转投魔教?

  也不知道为什么,姬冬赢觉得应该选择后者。

  为何选择后者?

  她甚至给自己找了借口,凤应对灭世传说策略太过消极,虽然后来她也否定了这个借口。

  通过宫明月,她联系上武明轩,为了表达诚意,她拿出一部分大禹山基地的机密数据,然后毅然动身前往埃及。

  姬冬赢见到武明轩时,她感觉自己是真心投向魔教的,所以她指认了解菡嫣,并把洛紫烟偷出来的数据与死亡之塔的机密给了对方。

  但很快她又觉得自己不是真心的,所以没有告诉他们解开数据的密码,并一种消极的姿态留在魔教。

  在去埃及之时,姬冬赢感到有脑袋里有三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是必须离开凤,一个是不能离开凤,这两个念头没有任何理由可言,纯粹象是两个声音在互相地对吼。

  另一个小人她能够理解,那便是对凤的依恋,对信念的坚守,但这个有理由的小人却特别的弱,它发出的声音几乎很难听得到。

  而来到埃及后,自己终于背弃了凤,出卖了同伴和情报,又有一个小人跳出天天指责她。

  但促使她离开凤那个小人强悍无比,以一敌三,和别外三个小人打成平手。

  对于人来说,精神是支撑人不断前进的动力与支柱。精神上的分裂,精神上的折磨,有时远远要比肉体遭受痛苦更令人无法忍受。

  姬冬赢的神智思维、逻辑判断很清晰,但她感到精神出了大问题。

  真的疯子能知道自己疯了吗?

  应该不会知道,姬冬赢知道自己如不采取措施,或许很快便不会觉得自己精神出问题了,那时才是真正的可怕。

  对于为什么?

  姬冬赢已经整整思考了一年多了,当思考已不能解决问题时,为了让自己不彻底疯掉,只有依靠人最原始的本能:生存与繁衍,靠多吃饭肯定没用,靠多做爱呢?

  所以姬冬赢见到武明轩时便主动和他进行了交合。

  她发现当身体充盈起性欲时,脑袋里几个小人打架没那激烈了,她有了片刻喘息的机会。

  姬冬赢知道如果不尽快弄明白为什么,迟早有一天自己还是要彻底疯掉的,但她是姬冬赢,即便是宇宙的黑洞罩在她的头顶,她也要用剑将它捅个窟窿出来。

  船好象遇上风浪,摇晃了起来,趴伏着的解菡嫣雪白挺翘的玉臀缓缓摇曳起来,很迷人、很诱惑。

  姬冬赢不难想象,这些天来,有多少男人将她摆弄成这个的姿态,把肿胀的阳具捅进她的身体。

  不要说男人,就边自己,昨晚抓着她结实的股肉把假阳具捅进去时也格外的亢奋。

  这些天来,她应该被不少男人污辱过,昨天刚被带来的时候人脏兮兮的,但洗了个澡出来后,姬冬赢却感到她如处子一般的干净,一丝污秽的感觉都没有。

  就象一朵才露出尖尖角的荷花,“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说是可能是她这个样子。

  姬冬赢心中隐隐感到一丝刺痛,她已经很努力地舔了自己快一个小时了,是不是让她休息一下,去吃点东西。

  很快,姬冬赢否定了这个念头,早上起来她又想了几个小时,几个小人打架打得非常厉害,她需要以这样方式来获得足够的喘息时间。

  越接近疯狂的边缘,姬冬赢越是隐隐感到,自己的存非常重要,重要到可以影响凤或者魔教的未来,延缓自己彻底精神错乱的时间,不光是为了自己,更为了这个世界。

  在大义面前,个人的牺牲显然微不足道。

  姬冬赢感到光是这么舔仍不足以让脑袋里打架小人安静下来,便拿来那双头的假阳具道:“来,戴上这个。”

  解菡嫣从她双腿间抬起头道:“你为什么杀了穆蒙?”

  姬冬赢道:“不知道,或许他太啰嗦,烦了。”

  解菡嫣接过她手中的假阳具,握住一端,犹豫片刻,慢慢插进了自己花穴中,她边插边道:“杀了穆蒙,你怎么和他们交待?”

  姬冬赢道:“魔教以力量为尊,看他不顺眼,杀了就杀了,有什么好交待的。”

  “他们会对你不利吗?”

  “不知道,应该不会。”

  解菡嫣系好拴在腰上皮带抬起头道:“你杀了穆蒙,谢谢你,今天你无论让我做什么,我都会做,但就只是今天。”

  姬冬赢点了点头,搂住解菡嫣纤细柔软的腰肢,将她拉向了自己。

  两具赤裸美丽的胴体通过一根长长的橡胶棒连接在一起,缠绵销魂的呻吟声回荡在舱房之中。

  床上是令人热血贲张的春宫图,而床边身体渐渐冷却的的穆蒙却是双目圆睁,一副死不瞑目的模,这样的画面多少有些诡异之感。

  虽然都是女人,但自己象男人一样,把橡胶棒一次次插进对方花穴深处,解菡嫣的俏脸不禁地红了起来。

  在两人身体相撞时,插在自己花穴中的胶棒也象活物一般,顶着自己的花心不停地震颤,又麻又痒,难受极了。

  但既然答应了姬冬赢,再难过解菡嫣也不会敷衍了事。

  不多时,象丝绸一般光滑细腻的肌肤沁出密密的汗珠,解菡嫣娇喘吟吟,用着剩余不多的力气努力耸动着臀胯。

  姬冬赢看到她似乎真的已经精疲力尽,便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她可比解菡嫣要生猛太多。

  雪白的翘臀时而上下跃动,让橡胶棒的两头不停地同时撞击着两人的花心;时而雪股又象磨石一样,以花穴为中心,一圈一圈快速地磨动,插在两人花穴里胶棒象擀面杖一样,不停碾压着花穴四壁层层叠叠的嫩肉;时而她又身体微微后仰,胯部强劲有力的向前挺动,胶棒象是一根韧性十足地撬棒,同时撬动着两人湿润的花穴。

  终于,解菡嫣慢慢点燃了情欲之火,她没有去控制,而是任由它越燃越旺,在她攀上欲望巅峰之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进来。”姬冬赢的翘臀依旧快速挺动,胯下的解菡嫣大声呻吟着,她知道有人进来,但却无法停止在欲望巅峰上的狂舞。

  武明轩推门而入,先映入眼帘是床上春情荡漾、激情满满的画面,他的心跟着姬冬赢的挺起落下的雪臀而剧烈跳动。

  很快他又看到赤身裸体、明显已经死掉了的穆蒙,武明轩顿时彻底傻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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